传统里有“计白当黑”的说法,就是说白的地方,也就是你说的“留白”的地方其实也是构成的1部份。也就是说,这1块白,其实不是没有东西的,只是视觉里没有,在乎识里是存在东西的。从书法艺术的角度来说,留白也叫布白,散氏盘是1个很好的训练个人布白的帖子,如果你常常在练习散氏盘的时候可以留意其字外字内的空间,就
传统里有“计白当黑”的说法,就是说白的地方,也就是你说的“留白”的地方其实也是构成的1部份。也就是说,这1块白,其实不是没有东西的,只是视觉里没有,在乎识里是存在东西的。从书法艺术的角度来说,留白也叫布白,散氏盘是1个很好的训练个人布白的帖子,如果你常常在练习散氏盘的时候可以留意其字外字内的空间,就会注意到留白在这里的变化是非常大的。在中国画里,留白是个经常使用的技法之1。空下来的地方就让它尽可能空白空间大,留给观众的这1块白其实就是让观众2次参与艺术的创作,只有观众参与了你的艺术作品的创作,你的作品才算是正式的完成。所以乃至在小说,音乐乃至建筑等等艺术门类中都可以看到留白这1手法的应用。从它的作用来看,它绝不是简简单单的1角,而是中国传统艺术乃至现代艺术里面相当重要而且在不断发展的1个大类。如果想认真谛解,还是要找丹纳的艺术概论或翻译过的艺概,文心雕龙等书读1读。
谈谈你对中外绘画作品的认识,800字左右吧
在西方人眼里,绘画主要是物质性的,和属于精神性的诗是相对的。西方人对绘画的要求,偏重在物质性方面。难怪法国18世纪美学家狄德罗批评“在我们所有的画作中都有着构思上的弱点,思想性的缺乏。你不可能从他们那得到强烈的震撼,深刻的刺激,我们看一看画面,掉过头去了,便什么也得不到,更没有什么东西会萦绕在你的心头,追随着你的思想。”这句话表明了西画不重精神性的倾向。只有像波堤切利的《诽谤》等之类的象征予以的作品、或者大卫画马拉牺牲在浴缸里、或者像列维坦充满诗意的俄罗斯风景画和荷兰17世纪的象征性景物画,以及凡高、高更和象征主义、超现实主义与某些表现主义等现代绘画,才有较多的构思,包含或深或浅或多或少的精神内容,因而显得具有精神性。
原因一是因为早期即从古希腊时代起,西方造型艺术就以模仿自然为目的,还有文艺复兴时期达芬奇《绘画论》对“真实的反映一切”的美学主张等等,西方绘画一支在走写实的物质性道路。原因二是画家们用极为复杂的油画工具来展现他们很强的高度写实的技法,正是由于西画材料激发的物质特征太强,所以当西画又再现的模仿自然,转向抒情的自我表达时,其物质性大多已不是油画中的物象展现的,而是材料与技法本身。
中国画偏于精神性,是西方艺术家也注意到的事实。
50年代曾任法国卢浮宫博物馆馆长在他所著的《艺术史—史前至现代》一书中,就注意到中国艺术的精神性特点。他指出中国北魏时期汉化了的佛教造像是些“高度精神化的作品”,他们的躯体都是“非物质化的”。为此巴赞提醒说:“公众难以鉴赏中国绘画,他和青铜器一起最好的传达了中国精神的本质……中国画不是供人们粗略的看一眼,而是要像阅读手写物般的有规则的细看。”这句话正中肯綮。中国画岂止外国人难以鉴赏,就连中国人自己,也大多并非真的懂得鉴赏。究其原因,在于中国画不像西洋画那样是纯粹的绘画,纯粹的视觉艺术,纯粹的靠眼睛,像看物质世界那样看他。就明白他是什么。中国画具有浓厚的精神性,他和更纯粹的精神产品文学和书法相邻,需要阅读。
中国山水画包含着中国古人人格道德修养的自我完善的一项极为重要的功能,整体的、综合的、内省的、景观的、象征的,就是受儒家学说影响而产生的,这样的绘画,必然偏重于精神性。
如宋朝画家马麟的《静听松风图》就是表现一位隐士或得暇的人士,游山玩水至一株古松下,十分陶醉的倾听松风吹奏的美妙天籁,这种享受,是只有心灵接受老庄思想熏陶者才懂得去寻觅的。倘若只从表面上看这幅画,不过只是一个人在坐听松风罢了,但是, 为什么他会坐听松风?在这种陶醉于自然怀抱的表象里头,还有什么深刻的精神寄托?那就是返璞归真的老庄精神在召唤,是体悟天人合一的忘机忘我时刻。
以文人士大夫为画家主体,使中国画形成偏于精神性的本质特点,是中国古代社会制度造成的。精神性的表现也不是墨守陈规,他须有现代发展。我个人的想法是如果形式语言具有现代感,精神性内涵应当保持传统精华,才能避免异化成西画。发现一片新大陆,重建古代中国画那般辉煌,甚至超越传统中国画,成为一个国际性的画种,使人类文化生态保持多样性平衡,精神生活更加富足,这是当代大多数中国画家的心愿,想必也是大多数中国画欣赏着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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